九月初一日。
香謁。新儒二人。又入院中。袖示太學舘秋享執事謄書。此盖留京南溟翼所送者也。相對時。雖無如前雜說。其所設心。則不可掩置。故又修士林文報。送于本府
文報
新儒之於本院享禮。作變極矣。法庭勘處。尙未決案。而今月初一日。香謁時。近地碧溪南山居。名不知。姓以孫鄭者兩人。又到本院。袖示留京渠輩中。私相往復者一片小紙。而顯有凌轢窺点底意思。盖其排鋪嗾措。莫非潛伏主謀人所使。而强欲低着於通任。滋後圖於參享也。然而新儒之所以通任不得者。以退陶先生薦規中。庶參不入故也。參享不得者。以正廟朝榻前定奪時。止及於先生庶裔故也。則爲新儒者。非不知本院之有此箇一定鐵案。而今於無前貪犯之後。不思所以求無過。於有過之中。反欲復犯罪於勘罪之前。顧其設計。則巧。而要其爲弊。則大矣。苟不趨此査得主謀。置之當律。則來春享禮。又未知不有加於秋享之變怪也。玆敢先事預圖。隨現輒報。伏乞逮囚諸人。嚴加調査。主謀謀變者。從實報使。後新儒之逐朔依前院行。亦爲下帖當禁。以杜目前院弊事狀
題曰。未知何件私札。而來示於院中。此固病風喪性。何必疑慮之有。初無名字。不得捉來査問。消詳指名報來。所謂魁首段置。亦無不知之理。指的來報。以爲懲治之地宜當